傅娴翎轻叹一声,冲服务员说结账,拿起包就要走,张泉封抬头喊她,“傅娴翎……”
这次她没回头,脚步不停地往前走了。
张泉封哽咽着说,“对不起……”
傅娴翎顿了会,深吸一口气,压下眼底的酸涩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傅娴翎开车回了趟父母家,才到楼梯口,门就被打开,母亲笑着迎出来,“你爸听见你上楼的声音了,他这年纪大了,耳朵还怪好使的。”
傅娴翎笑着把手里的环保袋递过去,她刚从菜场过来,买了不少肉和黄鱼。
“买这么多啊。”傅母帮她把伞接过来放在雨伞架里,又冲她说,“我跟你爸说了。”
傅娴翎一愣,傅母面上还是笑,“你去看看吧。”
傅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,手机他不喜欢看,就喜欢看以前攒下来的报纸,一沓又一沓,带着陈旧的纸质味道。
“爸。”傅娴翎走过去,帮他把沙发上的报纸理了理,傅父把报纸放下,拍了拍沙发,“来,坐会。”
傅娴翎坐过去,傅父转过来看着她,也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她,没一会,两个人眼眶都红了,傅父把她抱进怀里,轻叹一声说,“怎么不早点跟爸爸讲呢……”
傅娴翎说不出话,只是抱着他哭。
傍晚的时候雨才停,傅娴翎刚回到小区就看见崔晓正指挥搬家公司的工人轻拿轻放,她今天早上出发之前跟崔晓说打算看个新房搬家,不到中午,崔晓就找好了新房,现在傅娴翎家里属于她的东西也几乎被搬完了。
崔晓效率总是飞快,傅娴翎道了谢,看了眼她打着石膏的腿,问她要不要坐会。
崔晓摇摇头。
傅娴翎忍不住问,“你难不成要让他一直抱着你?”
崔晓搂紧胡杨的脖颈,问,“你累吗?”
胡杨臭着张脸不说话,崔晓冲傅娴翎耸肩,“看,他一点都不累。”
傅娴翎没再管她,新房搬在她公司附近,不需要开车,走路过去也就十分钟,她开车过去开始准备大扫除。
崔晓也跟了过来,傅娴翎看她腿不方便,把她打发走了,没多久,门铃响起,傅娴翎一开门就看见于向西,她笑着叹了声,“崔晓叫你来的?”
她没跟于向西说自己搬家的事。
于向西有些委屈地看着她,“姐姐怎么突然搬家也不跟我说?”
“你本来就忙,我不想耽误你时间。”傅娴翎把围裙脱下来给他,“你现在来了,帮我打扫吧。”
于向西笑起来,“好!”
他干活麻利,把所有房间都拖了一遍,又把阳台的窗户玻璃全部擦得干干净净。
傅娴翎正把纸箱里的东西都拿出来,结果就看见崔晓送她的一套玩具还在里面。
正好于向西过来看见,便问了句,“这是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傅娴翎耳根一红,赶紧往箱子里藏。
于向西长臂一伸,将箱子抱了过来,傅娴翎惊叫一声,“于向西!”
他已经拿到了箱子里的东西,一个黑色的盒子,傅娴翎要来抢,他就高高举着,刚好可以看见盒身的字,“LELO Enigma Black 谜梦 典雅黑?”
“谜梦女用声波双动按摩器采用柔软硅胶……”他念到一半,意识到这是什么,低头再看傅娴翎,她羞愤地扭头跑了。
于向西把人拉住,顺势搂进怀里,低声喊她,“姐姐。”
傅娴翎挣了挣,没挣开,把脸埋在他怀里不抬头了,“你别说话。”
“好。”于向西声音里带着笑。
傅娴翎羞恼地抬头瞪他,于向西笑着低头吻住她的唇,声音哑哑的,“姐姐,想要的时候,跟我说就行。”
“你别说话!”她红着脸推他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他含住她的唇吮吻着,气息烫了起来,手指沿着她的衣服钻进去,修长的指节握住她的一侧乳肉,用了力揉弄,声音沙哑撩人。
“姐姐,我想要你。”
两人从酒庄回来就没做过,男生的手刚碰到身体,傅娴翎就忍不住轻喘出声。
她最近被张泉封搞得心力交瘁,她好几个晚上睡觉,梦里都梦见张泉封伸手来掐她,连梦里都在替他辩解,他只是喝醉了。
毕竟是她爱过的人,她不希望离婚的时候,闹得特别难看,可事实却并不如意。
“啊……”奇异的麻痒钻进头皮,傅娴翎回过神发现自己被放在沙发上,男生赤着上身,露出健硕的胸腹,正压在她身上,低头舔吻她的乳尖。
她抓住他的头发,身体因为快感微微弓起,白皙的腰腹崩出漂亮的弧度,于向西舌尖一点点扫过她的腹部,往下隔着内裤舔她的阴户。
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傅娴翎很是崩溃,她扯他的头发,喉口轻轻呜咽着,齿关咬着唇,两条腿在沙发上一前一后地磨,白嫩的
脚背绷着,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,她喘息出声,伸手去抓他的头发,男生已经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,舌尖探进去,将她的淫水全部吃进嘴里。
巨大的吞咽声激得傅娴翎又流出一包淫水,她手指无意识用力抓紧,嘴里已经喊出了声音,带着哭腔,“啊……哈嗯……”
于向西舌尖裹住她通红的肉粒吮咬舔弄,薄唇含住她的两瓣花蕊大口含弄,吞吃淫水的声音刺激得傅娴翎的两条腿直打颤,她弓起上半身,两只手抓着沙发哭叫起来,“不……不要了……啊……于向西……”
小腹抖了四五下,有一小滩淫水流出来。
于向西从箱子里找到套子戴上,扶着性器沾了点淫水润了润,随后缓慢地插进那细窄的穴口。
傅娴翎被那尺寸过大的巨物插得长长叫了一声,头皮都麻了半层。
那东西刚进来,小腹就被涨得满满的,又酸又舒服。
他一开始速度很慢,低头吻她的唇,一只手揉着她的乳肉,指腹摩挲她的乳尖,腰胯九浅一深地挺动,等底下水声变得黏腻时,他才渐渐快了起来,将她两条腿架在肩上,抱着她的腿开始大力往她腿心撞。
粗大的性器快速地碾过滚烫的肉壁,径直顶到柔软的宫口,一下又一下,刺激得傅娴翎意识都空白一片,她抓着身下的沙发,摇头晃脑地叫着,眼泪流了满脸都是,“于向西……啊……太……深……了……啊……”
于向西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吞咬,腰胯不停,往她臀部插送了几十下,又将她换了个姿势,抱坐在沙发上,掐着她的腰往上顶。
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傅娴翎被插得整个脖颈高高仰着,手指甲都嵌在他胳膊上,高潮来临时,她足足叫了一分钟才停下。
于向西把套子摘了,去倒了杯水过来喂傅娴翎喝了两口,随后把人抱到洗手间简单洗了澡,又把她压在瓷墙上,从后面插了进去。
黏腻的啪嗒声响彻整个洗手间,傅娴翎趴伏在墙上,被撞得灵魂都是散的,她意识混乱一片,脑子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。
于向西一只手握住她的乳肉,一只手扣住她的腰,喘息着往她体内插送了近百下,白嫩的肉臀都被操得通红一片。
傅娴翎被插得高潮了整整两次,她体力不支地往下滑,又被男生捞在怀里,将她两腿圈在腰上,抱起来操。
小腹酸胀到了极点,脑子里烟花猝然炸开,碎片式的白光闪过,她哭叫着在男生怀里颤抖抽搐,身体却攀上极致巅峰。
崔晓第二天带了两瓶红酒过来给傅娴翎庆祝,结果输入密码进来后,发现傅娴翎还在睡。
她把人叫醒,看着傅娴翎颤着腿去洗手间,又颤着腿回来换衣服,睡衣一脱,光裸的身上除了脖子,其他部位全是各种吻痕,屁股都是红的,还有一个大手印。
“操!老子好久没有性生活了!”崔晓羡慕嫉妒恨。
傅娴翎脚一软,险些要跪在地上,她腰都快断了,勉强撑着给自己换好衣服,这才扭头看了崔晓一眼,哑着声音问,“要不,改天再庆祝?”
她才一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。
昨晚她一时兴起,告诉于向西自己已经离婚了,结果就被他压着做到后半夜,早上于向西临走前更是压着她又做了一次,嘴里还无辜地说着什么,“姐姐,我忍不住。”
崔晓冷哼,“我不管,赶紧招待我!”
说是喊傅娴翎招待,结果还是叫了外面五星级酒店的厨子送来一顿豪华午餐,两人吃完饭在沙发上聊了会天,崔晓正慷慨激昂地骂着傻逼客户,结果转头就看见傅娴翎抱着靠枕睡着了。
她“操”了一声,招呼胡杨打道回府,临走前,想起傅娴翎叫她把洗手间的东西带走,又去洗手间看了眼。
好家伙,是她之前送傅娴翎的那套玩具,已经装在袋子里,上面还盖了几样干花当装饰。
崔晓把袋子提在手里,先坐车回公司忙活,晚上过十点才回家,她最近太累了,每次回去都要泡澡,打着石膏的腿架在浴缸边缘。
泡了没一会,她伸手拿了个玩具放底下玩,偶尔回来太晚,想放松的时候,她就这样。
当然,她此刻非常想让外面的胡杨进来给她舔。
最好是舔到她欲罢不能。
胡杨进来的时候,崔晓刚好结束,见他过来,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。
胡杨接到手里看了眼,黑色的东西,像个放大版的蓝牙耳机,他狐疑地问了句,“这什么?”
“LELO的索娜二代。”崔晓拿眼睛扫他,“按摩器,没见过?”
“按摩哪儿的?”他盯着那个孔看,似乎第一次见。
崔晓冲他笑,“拿来,我示范给你看。”
胡杨觉得她笑得古怪,却没多想,直到崔晓把按摩器放在自己私处,随后有“啵啵”的水声从底下传来。
崔晓咬着唇轻轻喘息起来,她仍不忘扭头去看胡杨,开口的声音带着喘,“看到了吗?按
摩这儿的。”
胡杨脸都黑了。
她唇角还带着笑,“要不你过来帮我舔?”
男人抽出浴巾把她捞出来一裹,抱着扔到了床上,他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,居然真的分开她的腿,低头含住她湿漉漉的嫩穴。
崔晓把脚搭在他脑袋上,征服胡杨这件事比亲眼看着他趴在自己腿心舔她的穴,更能刺激她,男人技巧生疏,动作粗鲁蛮横,咬得她又疼又痒,却还是让她感受到奇异的快感,她仰着脖子呻吟,没一会就被逼得颤抖着高潮。
她喘了口气,下一秒,就见男人抓着那根紫黑的巨屌直直插了进来。
“操!”崔晓只来得及骂出一个字,就被他强悍有力的抽插动作给弄得语不成调,“啊……操……慢……点……”
她那条打着石膏的腿被他压在床上,另一只腿被他举高架在肩上,腿心被他浓密粗硬的耻毛刮蹭着,小穴被操干了几下,就开始往外出水。
他一双眸沉沉地睨着她,看她因为快感而扭曲的脸,看她仰着脖子颤叫,看她眼眶冒出生理眼泪,看她叫他的名字,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。
“胡杨……要死……了……要被……操死了……”
男人忽而低头咬住她的唇,舌尖抵开她的齿关,钻进她的口腔,勾住她的舌头吸吮缠搅。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,也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。
崔晓被吻得浑身过了电似地发麻,她第一次发现,接吻会比做爱更舒服,她搂紧他的脖子,仰着脸回应他,鼻腔里哼出舒服的呻吟。
崔晓被男人操舒坦了,还被洗干净抱到床上。
结果胡杨不走了,就躺在她身后,一只手伸到前方将她搂着,带着薄茧的指抚摸着她后背的纹身,粗粝的嗓音问她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Paix et joie,法语,平安喜乐。”她懒懒地回。
她在法国留的学,因为喜欢法国的浪漫,所以睡了不少法国男人,因为父母的关系,她对婚姻和感情都是不屑的,所以只谈性,不谈恋爱。
后来回国后,一个很喜欢她的法国男人给她写信,信上祝愿她从此以后,平安喜乐。
她觉得这个词很不错,去了纹身店,就把这句法语纹在了背上。
后背传来温热的触感,她心尖莫名一颤,过了会才意识到,男人在舔她的纹身。
温热的舌尖沿着她的脊骨游走舔弄,辗转游走到她的颈窝,随后,男人将她转过身,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,含住她的唇吻咬起来。
他将她掐坐在身上,扶着性器抵进她深处。
虽然她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这个,但是现在腿上打着石膏,她根本没处使力,只能被男人掐着腰疯狂顶弄,插得她眼冒金星,头脑一片空白。
她被操得浑身发软,整个人趴在他怀里,又被男人扣住两瓣肉臀,大力操干了数百下。
纵欲的后果是石膏被操裂了,她第二天去医生那重新打石膏时,还被医生问怎么弄的,她指了指胡杨,在男人黑沉的视线里,歪着脑袋无辜地说,“人家都说腿伤了,可他还是要操人家……”
医生一脸“此人是禽兽”的表情看着胡杨,“她现在腿还伤着,不能做剧烈运动。”
胡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我知道了。”
崔晓出了医院就哈哈大笑起来,男人把她放在副驾驶,给她扣上安全带,见她笑得豪放至极,一低头咬住她的唇,含住她的舌根吻了足足五分钟。
崔晓被松开时,内裤都是湿的。
胡杨手指挤进去,勾出点水,放在她面前,随后找了纸巾擦干净,旁若无人地去开车了,留下崔晓气急败坏地瞪着他。
“喂!给我舔!”她女王似地命令他。
胡杨不理她,把车开到场地,就去买吃的和饮料。
崔晓到了工作场所就正经起来,只是一行人忙活完之后,几个员工见她最近常常都跟胡杨同出同归,都知道他不是她助理,却又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,于是悄悄问她,“老板,你是跟胡杨谈恋爱了吗?”
崔晓嗤笑一声,“怎么可能?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我们都以为你们谈恋爱呢,他对你好好。”员工艳羡地说,“他好宠你,每天都抱着你不嫌累。”
“老板,你不会还要换吧?我觉得他挺好的啊。”
“好?那你是没见过更好的。”崔晓说完,看见胡杨拿了饮料过来,黑沉沉的眼睛没什么多余的表情。
只是把她抱到车上时,问了句,“崔晓,你把我当什么呢?”
“你觉得呢?”崔晓反问他,“难不成,你也以为我在跟你谈恋爱吗?”
她嘴角带着像是听见什么惊天新闻似的笑,“不是吧?我可没说过我要跟你谈恋爱。”
是啊,崔晓第一次见到他,就问他五万一晚干不干。
后来她追到酒庄,拿母亲威胁他,就为了跟他做爱。
胡杨扯了扯唇,他
扣住她的后脑勺,把人压到脸前,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,随后说了句,“好。”
“很好。”
他脱了身上衬得他肤色极黑的白色T恤,光着上半身走了出去。
古铜色的后背还留着她嵌进去的指甲划痕,他肩膀还有不少带血的牙印。
崔晓皱着眉把车门关上,扭头看见中控台上放着削皮切块的苹果,袋子里还放着整齐的苹果皮,他以前都是买的,今天的苹果分明是他自己切的。
崔晓看着透明盒里的苹果,心里无端烦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