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打。”徐闻屿接着微弱的光看到了孟好模糊的双眼,里面含着晶莹的泪,睫毛的潮湿着,糊成一片,他轻轻地往里又插了一下,看到了孟好皱起了眉本能地扬着下巴。
他朝沈随说,“我一会去。”
“行吧,那你快点啊!”
沈随走后,徐闻屿仍然没有松开捂住孟好嘴地手,阴茎激烈而快速地干着肉穴,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将他咬住,看着孟好的眼睛因为情欲而变得失神,俩人交合的地方因为黏腻的淫水而泛滥成灾,他把手拿开,对着孟好微张红润的唇亲了上去,手从孟好细瘦的背部搂过,身下的人似乎没了神智,柔软的舌头也任由他侵略,徐闻屿抱着他猛烈地操,最终在几十下后才射了出来。
孟好还在细细地抖,仍然是勾着徐闻屿的脖子不放,他听不见,心里不安,只有抱着徐闻屿能让他有一丝丝的安全感,徐闻屿还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,拿过被他放在一旁的助听器给人戴上,孟好才回过神来,可怜兮兮的模样,嗓子由于激烈的性交,太长时间没说话而变得干涩,“闻屿……”
徐闻屿喘着粗气,汗湿的额头贴了贴他,“休息一下。”
孟好胸口起伏,他伸着柔软无力的手给徐闻屿擦了擦汗,轻声问他,“累不累啊?”
徐闻屿抓过他的手,咬住他的指尖,“看来没把你累到,那再来一次。”
“别——不行了。”孟好哀求着,“我不行了,我好累……”
“闻屿,刚刚……是不是有人过来了?”孟好害怕又不安,“是不是被看到了?”
徐闻屿揉着孟好的头发,已经湿掉了,安慰他说,“没有,是沈随,他不知道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嗯,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?我们不是名正言顺的吗?”
孟好哑口无言,好像徐闻屿说得也没错,但还是会很不好意思,“你刚刚为什么摘我助听器啊?”
徐闻屿摸了摸孟好的下巴,“没了声音你不就不会叫了?”
孟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,他羞耻地闭着眼,稍微动了下身体,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微微硬着,脸色潮红地说,“你……出去啊……”
徐闻屿从他身体里退出,用纸巾把安全套包上,精液还稀稀拉拉地渗透出来一点,孟好头也不敢抬。
“我给你弄点水来擦一擦。”
“没事,我、我用纸擦一下吧。”
徐闻屿没听他的,“不知道有没有热水,我去问一下。”
“诶,闻屿。”
“怎么了?”
孟好纠结了半天,“还是别了,你要热水,人家不就、不就知道我们……那个了吗。”
徐闻屿凑过来,听不出什么语气,“你变聪明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行了,没事,我去问一下,不一定有。”
“哦。”
徐闻屿走到沈随他们打牌的地方,季声一眼就看见了他,徐闻屿没在他身上多留眼神,只是问道,“有水吗?”
沈随指了指,“那不都是。”
“有热的吗?”
“你要热的干嘛?”沈随甩了几张牌,“哎呀!王炸!我赢了我赢了!给钱给钱!”
“不打了,沈随你是不是使诈啊。”有人不满道,“老赢,没意思,闻屿,你来陪他打吧。”
徐闻屿拒绝了,“我还有点事,晚点再来。”
“闻屿,叫你未婚夫一起来玩呗。”有人提议。
“
玩什么玩!”沈随出声制止,看了眼季声,咳嗽一声,“打你们的,这么多人还不够陪你玩啊?”
“闻屿还没说话呢,你干嘛啊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他睡了,有点不舒服。”徐闻屿说,“你们先玩,我一会来。”
季声沉默地看着徐闻屿离开,握紧了拳头。
徐闻屿没找到热水,拿了瓶矿泉水回了帐篷,孟好已经睡着了,他找了快小毛巾,给孟好把下面擦了擦,水温太凉,孟好腿根都抖了一下,人却没醒,估计累坏了,红肿的穴口收缩着,徐闻屿简单地帮他擦了擦。看着孟好熟睡的侧脸发呆,在他边上坐了好几分钟才离开。
一出来就看到了季声,仿佛已经等了很久,徐闻屿皱着眉,有些不耐烦,“说了没什么要谈的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季声很执着,“刚出国那段时间你还经常给我打电话,放假了还会去找我,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了吗?”
“那都多久了,高中毕业,我连20岁都不到。”徐闻屿看着他,冷淡地开口,“那时候也没见你心软跟我和好啊。”
季声眼睛红了,带着哭腔,“我……我也有苦衷的。”
“别在我面前这样。”徐闻屿说,“你就是见不得我和别人好上,只允许我围着你一人转呗?”
“你不喜欢我,那你为什么要带他来?又为什么要让我生气?”
徐闻屿面无表情地看着季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脑子里突然闪过孟好在他身子底下隐忍抽泣的模样,那双乌黑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倒影。
“我后悔了。”
徐闻屿说,“我发现让你生气并没有让我想象中觉得爽,我后悔带他来了。”
他幼稚地以为带着孟好故意激怒季声能让他得到报复的快感,而实际上却没有,他发现他好像没有那么喜欢季声了,所以他后悔了。